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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似狼,而她像是落网的猎物。

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,目光不容拒绝。

“不怕痒的在少数。”

“若我是那少数呢?你为何不直接推开?”

我能推得动吗。

“回去吧。”

才离开不过一寸,又被温玺尘按回原地,才要使出最终手段——撒泼耍蛮,却听到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休书并非我所愿。”

陈卿念当场愣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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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念念,到底在宋家发生了何事?你如此已经快半个时辰了,晚饭也没吃,身体会坏的。”

琼山关切道。

陈卿念自宋家回到房间便一直抱着双膝坐在床内角落。

一时之间,她知道了太多。

起初为何会过来呢。

那年她去了西北,启程之前就觉出父亲整日咳嗽,当时以为父亲只是生了些小病,吹了凉风,后来才知并非如此。

她并非没见过父亲咳出来的血,当时她问父亲为何咳血,父亲却说是染的赤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