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陈临清眯了眯眼。
“想请姑姑不要和我爹闹脾气了,我爹近两年身体不好,常会思念故人,常说起姑姑。”
陈临清冷哼一声:“他会说起我?”语气中含了些傲气。
“是啊,”陈卿念接得自然,“常说起您小时风采。”
其实都是她娘和她说的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爹他老人家常说,以为爹娘给他生了个弟弟,”陈卿念见陈临清嘴角微扬,接着说道:“还说起说起他右脚的小脚趾。”
陈卿念见陈临清微怔。
她爹右脚的小脚趾的伤,就是陈临清七八岁的时候玩火点着了柴火堆,她爹忙着把陈临清救出来,用脚去踩火留下的。
所幸请了最好的大夫,保住了整只脚,只留下了脚趾的伤。
但几乎半个小脚趾都烧掉了。
“这几年北风吹得盛,寒冬腊月天气总是极寒。”
“唉,我爹也是个不爱吭声的。”
“去铺子总是要乘马车,他是爱散步的,可惜走久了脚便会疼痛。”
“我时常陪他在院子里走走,可院子里哪有外边风景好。”
“可惜他走不了多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