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吃晚饭了。”
陈临渊的禁足令在,温玺尘这边若是常去陈府,温远也生意见,温玺尘终于消停了几天。
几日不见陈卿念,温玺尘想得紧。
小胖子被放在窗边晒太阳,鸟脸一直往外边探。
温玺尘也站到窗边,手一下一下地从前到后摸小胖子的鸟头。
小胖子也很受用,亲昵地往温玺尘身上靠了靠。
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小胖子已经跟他很亲了。
窗外春风和煦,只是没有花草的温府院内有些落寞。
今儿春光正好,不出去一趟岂不浪费。
温玺尘穿得并不算特别体面,从温府马厩牵了头小毛驴,毛驴后边拉了块板,似是要把什么东西拉回来。
温远见了没拦着,他知道自己儿子这身打扮肯定不是要去陈府见那二小姐。
知子莫若父,温玺尘还真就没去陈府。
拐了个弯儿,去上街了。
“哟,公子,又来了。”
花鸟铺子的掌柜正给门外的几盆盆栽浇花,见了温玺尘认出这是高价买走自己铺子里那只胖鸟的主儿。
那大胖鸟特别爱吃,来的时候秀气得很,起初食量还有所控制,后来不给它吃,它便嘶鸣不止,听了神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