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很小的时候了,忘了也实属正常。”温乐山转过身来,眉宇之间抹了些柔色,“那是爹带回来的,高叔给的。本想着给你作宠物,那时候你还小,你身子弱,小孩儿和鸟兽近了怕会染上鸟兽身上的疫毒,就放在我屋前养着了。”
“确实没设么印象了。”
陈卿念好奇道:“那后来呢?鸟去哪了?”
“后来,我把那鸟放了。”
听温乐山说他后来把鸟放了,二人有些惊讶。
瞧他看小虎的神色,该是很喜欢鸟的。
“在笼中,画眉啼得动听,但是没有灵性。”
“我把娘的花草都搬到自己的屋子里,把门窗关好,让画眉在屋子自由一会儿,听得出来,它啼得比在笼中时动听了。”
温乐山皱皱眉:“可是鸟总不能一直散养在屋子里,倘若外面来人了,就算对这鸟再好,给它吃再多东西,门开了它还是会想往外边跑。”
“每次进笼,它还会啼叫,但却成了哀鸣。”
“画眉和鹦鹉这等从外域来的鸟类不同,”温乐山指了指小虎,“在山丘的灌丛和村落附近的灌丛或竹林中都能存活。所以后来呀,我就把它放走了。”
正因为太喜欢,所以放走了。
此刻陈卿念便明白,为何他们上街那次,温玺尘说想把那价值不菲的鸟买下来,温乐山几乎是没有犹豫就同意了。
他是喜欢鸟的,小胖子又肥又胖飞不起来,放不放生其实都是一样的。
和小虎算是一类。
另一边。
触动了心事的温玺尘深有其感,不然前世他也不会给陈卿念那封休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