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向看向目瞪口呆的温乐山,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有说男不男说女不女的妆容,此时定是精彩万分。
他赶忙提起衣袖遮掩起来:“温公子莫要看,待我卸去”
阮向转身蹲下,在包裹中翻了个小罐子,又拿出块帕子润湿,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,转过身来:“温公子,阮某有事,要与阁下商议。”
这一晃,半年过去了。
今日晌午他便收到了温乐山飞鸽传来的信件,信里温乐山说他弟温玺尘想见见他。
他便跟了温玺尘一路过来,此时在这里叫住了他。
只是没想到
这温玺尘看上去是个端正的大男子,却在后边了人家小姑娘一路,明明是尾随,却随得正大光明的,还找到人家娘家这里来了。
还扯谎说他半路才进金银铺子买的东西是温远送的
真不知该说他勇于追求,还是说他不要脸。
但陈临渊一看也就该知道了,温远怎么会送些女人的首饰呢,还是年轻女子戴的式样。
阮向也没多问,多问无益,人在江湖朋友虽非多多益善,但若能与善者交友,便多了条路走。
更何况这温玺尘日后定非平凡之人。
“温公子,阮某日前多有冒犯,还请见谅。”
“阮兄定也是有些难言之隐,谈何见谅不见谅,不如咱们”温玺尘看了眼身后的茶叶铺子,“找个安安静静的地儿聊聊?”
“正有此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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