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瓦片和陈府的一样,宽大笨重,想拿开并非易事。
他上房倒也不是要拿开,只是——
寻了片刻,拿到了。
他记得前世陈家这铺子,房顶上藏着东西。
这一世,竟也藏在这里。
他没拿,只是藏得更隐蔽了些。
前世,可是有不少人,找这东西,找得热闹。
温玺尘在屋顶轻踏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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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。
陈卿念把东西一样一样从饭笼里拿出来摆好,小声开口:“爹,别生气了好不好?我日后再也不晚归了。”
“哼,”陈临渊鼻里哼声,“你都出不去了,还怎么晚归?”
再说了,生的是她晚归的气吗?
是因为最宠爱的小女儿欺骗了他这个当爹的,知女莫若父,且知爹莫若女,陈卿念又怎么会不知道呢。
只是一开口,必定又要提起温玺尘。
“爹,女儿以后都跟您说实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