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有必要去会会这位张行良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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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。”温玺尘推门而入,温乐山在屋子里练字。
也不责怪温玺尘不敲门,再者是料到他今日会来,温乐山放下手中的笔,迎上去:“坐。”
昨日躲在草丛后面的人正是温乐山。
温玺尘早就察觉了,有人跟了他们一路,或说身后之人是从陈府开始跟在他们后面的。
知道温玺尘去草丛后面一探究竟,才发觉那人是他哥。
也就是说,温乐山跟的人不是温玺尘,而是陈卿念。
不过温玺尘还不清楚,他哥的本意是否是为了混淆他的思路才这么做的。
有些头疼。
温玺尘听话坐下,看着温乐山把本已放下的笔投到笔洗里,笔净了之后用一旁的布子吸干水,挂在挂满笔的笔唯一的空缺上,绕过书案,走过来。
“玺尘”
“大哥不必卖关子。”
温乐山刚要说他前两日得了瓶佳酿,为转移话题,今日趁他们爹出了门偷偷饮罢,却听温玺尘继言道:“说清罢。”不容辩驳的语气。
霎时间,温乐山额头多了一层薄汗。
温玺尘伸手一摸茶壶,茶壶还热,不是隔夜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