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大门看上去总是开着的,实际上两边屋子里的家仆全都是在门口盯梢的。
那温玺尘怎么进来的?
思忖片刻,陈卿念气得捶床,陈家的墙就这么好翻?
一而再,不知会不会再而三地翻。
咕噜噜。
气头上,肚子作响。
咕噜噜。
还是临出门吃的东西,也有几个时辰没吃了,确实饿了。
本打算到琼山家再吃些东西的,琼山她娘炖的鸡汤味道极为鲜美,鸡肉嫩滑可口,筷到脱骨,甚是美味。
每次她过去,琼夫人都会专门炖鸡汤给她喝,她能喝下好几碗,吃小半个鸡。
她和琼山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鸡腿儿
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莫名其妙的温玺尘,又莫名其妙背着她走了几个时辰,不仅汤没喝到,还被他莫名其妙打晕了饿了肚子。
陈卿念当即决定去厨房找点吃的。
掀起被子,起身坐好,下床找鞋,鞋在脚上。
打都打了,脱个鞋这么难吗。
陈卿念看了眼床单,虽说她没温玺尘那样厌脏喜净,鞋子上了床可也是受不了的。
床褥上没有鞋印,动动脚腕,发觉脚腕酸痛,掀开裙摆一看,脚腕上有道硌出来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