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卿念忽然想起那两封信还躺在她那小书房的匣子里,自己还没看呢,也没抄,她爹晚上就回来了。
她长了个哈欠,装的。
“小四啊,我有些倦了,你累了也去歇歇。”
“二小姐。”小四又把陈卿念叫住。
“怎么了?”
又怎么了?
“二小姐可喜欢锤子?”
“什么?”
“锤子,”小四一手握拳,连在另一只手的手掌上打了几下,“锤子。”
锤子?莫名其妙。
“我喜欢锤子?”陈卿念思索片刻,想起些回忆:“喜欢啊,”她笑了两声,“锤子好,特别好。”还肯定地点点头。
那是刚到西北的时候,床太硬了,陈卿念每天睡得腰酸背痛。温玺尘有天给她提了把小木锤回来,每天哪里痛了就敲一敲,连着敲了几天就不痛了,还舒服得很,硬板床睡起来都舒舒服服的了。
“那你等我。”
“等你什”什么?
她见小四咬着唇红着脸离开,留下不明所以的自己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温玺尘(敲门):来提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