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乐山惊讶地张了张眼,不曾想过温玺尘有朝一日会主动提出随他出门同行。
“本是些小事,哥一个人去就行了。”
“正好我也不熟悉城里哪家店铺衣裳做得好,大哥带我去认认路也好。”
温乐山在犹豫。
门口的马等得不耐烦了一般,甩了几下尾巴。
把温乐山的思绪从远处拽回。
“今日晌午你未归,我到家之前,二庆听了爹的话把你我两人的饭都盛好了放桌子上了,”温乐山拍了拍温玺尘的肩,开导他似的,“爹面上有些挂不住了。”
言外之意,快去哄哄老爷子。
见温玺尘还是没有移开眼,温乐山的眼里显然带了些焦虑。
“哥,”温玺尘的视线从那布袋子慢慢向上移到他哥的脸上,他哥的眉眼他很熟悉,但此刻这对眉和这双目传出来的神,他不识。
或许前世也有过。
是该留意一些了。
“遇事便要一究到底,是你教我的。”
柳叶代了新芽,本是一片温情的春日午后,温乐山闻言脑中“嗡”声一响。
不曾想过他的弟弟竟能以一言令他后背发凉。
无言,转身离开。
“玺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