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正好走到外围走廊口,温玺尘顺道往右一转,背着手脚步轻快地顺着走廊往自己的房间走。
温乐山注视着温玺尘的身影,良久没有动,他见到温玺尘袖子里甩出个什么东西。
温父转身见自己的大儿子正对着空走廊失神,马上就要走过去,二儿子也不知所踪。自己这个当爹的还真是没什么震慑力啊,走了也不和他打个招呼。
趁温乐山还没过去,轻咳一声,温乐山扭头看向他:“爹。”
“今日跟陈家那老幺上街,感觉如何?”
“街上很是繁华,店家也很热情。”
嗯,之后呢?没了。
温乐山说完也回了房间,途中弯腰捡起了温玺尘落在地上的那团东西。
温父站在原地叹了口气,这两个儿子,都不和他亲啊。
自己早年忙来忙去,疏忽了对两个儿子的关爱,不过好在他们都健康地长大了。
温玺尘推开门走进卧房,靠在门上慢慢把门合上,看着自己的屋子。
这间屋子,既熟悉又陌生。
上一世他在这间屋子住了两年,或者说不到两年,他就去了西北。
这两年里,陈卿念来他家找他,曾经来过这间屋子很多次,每次来都给他带些玩意儿。
他不爱装扮屋子,陈卿念总会带些什么挂饰来把他的床铺点缀起来,或是拿一套茶具,说这套天青色的茶具和他曾经穿过的哪套衣服很配,还对他说,让他穿那套衣服的时候记得要用这套茶具喝茶,之后他竟真的鬼使神差那样做了。
甚至有的时候他还没起床,她非要进来,惹得他藏在被子里面红耳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