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人扔在床上,你是不是哪里不行?”他伸手就要给宋昱琮把脉,宋昱琮摆摆手,驳他,“有心无力,不必勉强。”
“老夫瞧着你是有力没处使,看奏疏上瘾,可惜啊…”
他咬了口羊腿,满口香油。
“随你说。”
宋昱琮撑着下颌,以手拨弄炭火,“前辈,他们现在在何处,南疆还是西京,与我讲讲。”
“老夫觉得你大约这里有问题。”
谭恒指了指他的脑袋,又大口咬了下,“人家过得挺好,你也放过自己,不好吗?”
宋昱琮也没生气,看了一天的奏疏,反倒耳聪目明,他笑笑,“权当听故事,你讲吧,讲完我明日再给你弄好吃的。”
谭恒蹲坐在凳上,语重心长道。
“他们跟着一行茶商,去了西夷,老夫便没再听到动静。”
“西夷?是什么茶商?”
“沈家茶庄,就是被你爹灭门的沈家,现下沈老板重操旧业,生意做得风风火火。”
“为何去西夷?西夷并不景气。”宋昱琮头脑很是清晰,谭恒笑道。
“去找她老相好,顾二公子与他夫人同去看热闹。”
“是谁?”
“一个秃驴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