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良良终究还是问了出来,白景与鸿胪寺生意那般好,若没有猫腻,温良良自是不信的。
偏偏那样巧,大皇子宋昱稷藏匿之地,也在鸿胪寺。
“总算舍得问了?”顾绍祯对于她的反应,皆在意料之中。
“你知道?你怎么什么都知道。”温良良又惊又气,抠着他的手掌掐了一下。
“哎,疼。”顾绍祯夸张了动作,彭吉回头,慈眉善目道,“公子,夫人,前面便是了。”
蛊师住的营帐,颜色斑斓,犹如巨型蝴蝶的翅膀,门帘用垂感极重的粗布悬着。
温良良顿住脚步,拉着顾绍祯仰面问,“你还没答我。”
“很简单啊,白景也是我的人。”
“啊?!什么时候!”温良良此时难以用震惊来表达眼下的心情,白景那样不羁的男子,怎会为人所用?
不可能。
“从他故意设计被紫金阁送入大狱之后,他便是我的人了。”
顾绍祯帮了她,也帮了他。
“他故意设计,让紫金阁将他送进大狱?!他跟紫金阁…”温良良惊骇中未能平静,便被顾绍祯一把拽住手,往前一拉。
“自然是有仇了。”
同行是冤家,更何况白家酿酒名声远扬,在白家想要扩展京城酒业之时,被紫金阁重创。
白景家破人亡。
“哎,我还没问完…”温良良话音刚落,人已经被拉进门内,顾绍祯淡淡的笑,“什么都抵不过我们的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