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厌恶皇上,甚至避如蛇蝎。”
“为什么?”宋昱琮的声音有些发颤,他既不相信冯妙兮的话,又不得不去试探着询问。
这种自相矛盾的心里,让他郁愤而又紧张。
想听到什么答案,冯妙兮的嘴里,又会说出什么答案?
是他想要的吗?
也许是,也许不是。
可他到底在犹豫什么,等着希望降临,又等着希望被一盆冷水浇灭吗?
宋昱琮迷惑了。
“为什么…”冯妙兮重复着,走上前,报复感立时让她愉悦许多。
“因为,她贱,她非要勾着一个,吊着另一个,她就是犯贱,她…”
“闭嘴!”
宋昱琮肃声睥睨,他鲜少对着女子动怒,今日大约是头一次。
腰间的佩剑未带,否则已经长剑出鞘。
冯妙兮果真住了嘴,有恃无恐的瞪着宋昱琮,殷红的唇染了唾沫星子,她微微一笑,“皇上不信?”
“再让朕听到你污蔑她的任何话,朕会将你送至地牢深处,哪怕…哪怕你是御史中丞的女儿,哪怕你是朕的妃子。”
冷风将虚掩的门吹得吱吱作响,宋昱琮人影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冯妙兮掩着唇,失重一般坐下,丫鬟从背后看她。
她的肩膀不停的抖动,像是筛糠一样,紧接着,便听到隐隐传出的啜泣声,在这寂静的夜里,那声音像是一缕冤魂,浮在头顶,听得她浑身战栗。
后脊的寒毛,根根立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