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昱稷看了眼身穿甲胄的皇后,小声道,“母后,你站远些,我用玄铁剑砍了这道门。”
闻言,皇后往后退了两步。
宋昱稷举起长剑,划到门栓上方,运气往下一砍,木质门栓断成两截,他扶着皇后,身后跟过四五十个死士。
一行人窸窸窣窣进了寝宫。
庆安帝四下看了眼,又掀开床垫,茶室下方的暗格,他走了走去,心里越发恐慌。
宋昱琮安排的守护,不该出差错。
可自己分明听到了异动,声音极小,可他如履薄冰的那些年,惯会听声响,以此辨别危险。
茶室的院门很快被唰唰的撬动,空叟一动不动的坐在毛毡上,看庆安帝额头冒了汗,此处幽静,便是护卫也是极少的。
茶室处于宫城中央,需要途径许多把守严格的宫门,才能抵达。
故而茶室一直没添侍卫,庆安帝踱步的频次提高,空叟清了清嗓音,问,“皇上在怕什么?”
“你说朕怕什么?”
庆安帝反问,又蹙眉瞪着空叟。
“皇上觉得,门外之人是大殿还是三殿?”
空叟慢悠悠的盖了茶盏,眼睛略过庆安帝手中的短剑,笑了笑。
“皇上不是习武之人,短剑防不了身,却能伤己。”
言外之意,不如不用。
庆安帝似看到希望一般,俯下身子坐在他对面,“是不是有密道,你有没有私挖密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