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绍祯又走到卢三跟前,接过彭吉递来的剑柄,轻轻一戳,卢三便跟傀儡一般,仿若没了骨头架子,软软的瘫了下去。
“至于他,做了太多腌臜事,死有余辜。”
剑柄被扔到地上,顾绍祯拍了拍手,又转回到顾淮卿与苏郁身边,微微凛了眉,“苏姨娘,第一宗罪你认不认?”
通/奸/淫/秽,乱/伦背理,苏郁死死的瞪着他,“不认。”
“你以为不认我便没有法子,左右大哥,哦,待会儿兴许就要换个称呼,二叔?呵,还被锁在房里,取其骨血与父亲的比对,便可亲见分晓。”
“你敢?!”苏郁急了,便求救似的望着顾淮卿,“老爷,你要信我,这么多年,我仔细经营,哪一样不是为了顾府?”
“天底下的事,有什么我不敢的?”顾绍祯轻飘飘的啐了口,又道,“接下来该说你的第二宗罪,便如卢三所言,祖父不是病死,而是因为你指使卢三对其用了雨浇梅花的下作手段,将其活活闷死。”
顾淮卿再度听到父亲的死因,不由浑身打了个颤,那时府内事务皆有苏郁打理,父亲多次不满,可他不曾听劝,继续由着苏郁欺压沈茹,最终导致沈茹产后亡故,父亲也离奇死去。
“第三宗罪,母亲怀胎期间,你不仅言语冲撞,更是令身边人在母亲的饮食里添加毒药,每次分量极轻,却终于让母亲提早动了胎气,我一降生,她便血枯而亡。
我这个病秧子,生来无母,父亲不喜,自是你最愿意看见的。”
顾淮卿微微抬起眼皮,又慌忙避开,便听着顾绍祯拔高了音调,将矛头指向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