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城南门的将领,追查到内宅,才发现玄机。
他的乳母曾受过皇后的恩情,在将领家中算是举足轻重的仆妇,尤其能够自由进出将领的书房要地。
那个仆妇偷取了将领的腰牌。
宋昱琮合上双目,腰牌,腰牌可以用来作甚?
不能用来假冒将领身份。
腰牌。
他一遍遍的思虑,唯一能想到的,便是宋昱稷等人,以此腰牌,令将领的下属归从,继而杀了他们,取而代之。
成立一支敢死队,混入此将领的分支,在守城之时,伺机直捣庆安帝寝宫。
没有别的了,这是最可能的计划。
宋昱琮又反复推敲了一遍,确认无误,便在心中有了对策。
春烟收拾了几个香樟木的箱子,满满登登的放了好些衣裳首饰,她惯来仔细,便是猫的一应吃食,也特地收了一箱。
温良良坐在桌旁,只用手撑着脸,已是傍晚,霞光退散,天色浸入乌兰,门外的风干索索的吹着,与前些日子的阴雨连绵截然不同。
“小姐,这衣服还带吗?”春烟捡出来的是顾绍祯的衣裳,往年的旧衣,温良良摇头,方要说不带了。
门外一人大步跨入,上前接过衣裳,握在手中又往她面前一递,“带,为何不带?”
温良良笑他,“你素来不爱穿旧衣,怎的现下小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