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男人不信,但还是维护着自己妻子,拎起拳头,“臭小子,想什么呢!!”
温千禾连连后退,溜了。
小男孩无奈地看着,被拉进了屋内,看样子免不了一顿训。
好难,这案子好难,第一次遇见如此巨大的难题。他打了车准备回家,在车内闭目养神,回想这几天碰的壁,心情不佳。
突然手机响了,还是一个陌生电话。
他知道是谁打来的。
“喂,”
“温千禾,别插手,别妄想翻出天地。小心你自己的命。”电话里传来不疾不徐的声音。
“你们公然威胁办案律师,已经构成犯罪了。”
“你可真有意思,只是善意地提醒,哪里威胁了。”
“善意提醒需要与性命扯上关系?”
“没空扯其他的,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,你现在的行为已经令我感到生气了。”里面的声音缓慢而厚重,经过变声,更加无情。
温千禾没有回应,他本来也什么都没查到,凭一己之力什么也办不成,这里明显被人事先处理过了,所有人就像约定好了,要么谈之色变,要不直接闭口不谈。
这势力真不是他一个个小小的律师所能扳倒的。
蜉蝣撼大树,有心无力。
温千禾如泄了气的皮球,步伐稍显沉重,这几日确确实实累着了,关键一无所获。
回到小区,天色彻底暗了下来,给苍茫的大地披上一层坚硬冷酷的外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