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”
对方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,温千禾又陷入巨大的迷惑之中,本来他也想叶龙死来着,而现在这么一闹,他有点动摇,关键对方这一通电话威胁让他产生了诸多好奇。
让叶龙死,无非是仇家,但这孩子无亲无故,除了催债会结怨以外,只有一种可能。
是他同条道上的人,知道太多了?还是怎么。
温千禾侧头望向窗户,窗帘未拉,他双眼直视对面那栋楼。
这个点几乎都熄灯睡了,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户还亮着灯。
两栋楼隔得还算有点距离,但直觉告诉他,那个人在对面,并且紧紧盯着自己。
窗帘始终没拉上。他们想监视,就监视个够,毕竟像他所说,监视的方法千千万,这种还算柔和一点的。
第二天温千禾很早就到了律所,坐在位置上,既没有打开电脑,也没有开始工作。
过了一会儿,他目光紧盯电脑旁突然多出来的绿植,茂密又绿意盎然,生机勃勃。
温千禾抬头望望天花板,又看看四面墙壁。
手慢慢伸向那盆绿色植物,轻轻地抚着,然后从里面摸到一个极微型针孔摄像头。
紧握在掌心,发烫。
胸腔蓄积的怒火从昨晚烧到了现在。
这案子也不是他主动接的,却让他生活一下子被监控了,完全活在别人的视线之下。
陆陆续续到所里的同事,一一路过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