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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让它多拆一会儿。”

姜俊修笑了一声,放了一首舒缓的歌曲。

是晏一伦唱的一首民歌《流放》。

“你喜欢听他的歌?”

“随便放的,没有特定喜欢谁,歌好听就行。”姜俊修话虽这么说,立马又换了一首歌。

但无论换哪一首,温千禾都单方面认识,娱乐圈最近几年会唱歌的,他几乎听过,还了解过,怪也怪以前做的功课太到位了。

但现在他已经没怎么接触网络了,微博什么的新手机下都没下载过,跟个老年人一样。

“你爸的病,我妈昨发消息说,已经稳定下来,不过有复发的可能,因为根疾多年,还得慢慢调理。”

“能治就好。”温千禾还挺意外的,这么快就出效果了,果然还是大医院好。“你说,李法官按我们说的判的话,原告会不会怨我们。”

“那肯定的,但我们当事人已经民事赔偿了,没有那么多事了,千禾,做这行的,别管原告怎么样,我们要为自己当事人谋利益,你已经仁至义尽。”

“话是那么说,我良心过不去。”

姜俊修打着方向盘:“你这样不行,你以后是朝刑辩方向发展,老是瞻前顾后,想这想那,会招致祸患的。”

温千禾不说话了,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想错了,他的师傅杨朝围和自己同样的性子,就是做事不够绝,一身本事无处使,最后只能在律所每年带带实习生和做法援。

这一下也没办法彻底改变,慢慢来吧。

“请问先生,一共几位?”

“两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