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千禾苦涩不堪地摇摇头,“并没有,说来实在好笑,我还为此跟他那天吵了一架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的小气,我的死心眼。”他长长地叹了声,“我心底一旦认为一个人秉性恶劣,便觉得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带有欺骗兴致。”
“筠哥他不会骗你的。但可能他家根性在哪儿,一时很难改彻底。”
“那,”温千禾不好意思地望他:“那,你们,高中时期,”算了,这种问题再拿出来问也没什么意思,
“都跳过那些舞啊?”
“很多啊,但都是hiho。因为我们大多数都在酒吧演出,所以需要这种搞气氛的。”
“酒吧?”
“嗯,这种地方不会遇见熟人,可以安心地跳我们自己的。”
两人在消毒水气味中,人来人往中有说有笑地吃了一顿饭。
然后各顾森去守着贺邵,同时他自己也要按时做检查,吃药。
温千禾去陪周tg筠。
医生告诉他病人是轻微脑震荡。不用太担心,修养几天就好了。
其实当顾森告诉他时,就知道周tg筠应该没事。
虎毒还不食子,终归是割舍不断的血缘。
周tg筠是他们一家的独苗,如果出什么事,贺邵大概也不用在这世上活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