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吴鑫恒的性格研究的透透的,这个人小心眼,记仇,对自己的本事有着无比的自信心,但同时,他胆儿很小。
不知道是被他妈的去世吓到了,还是天性如此,他喜欢躲在幕后干坏事,什么事都不自己出头,教唆别人去做,去犯法。
而贺星楼这种报案,显然是将他扯出了安全区域,即便他的本事可以让他顺利脱险——毕竟景的事情当年都没查出什么,这些年这些人自杀,虽然很可疑,但他脱罪很简单。
但他会厌恶这种曝光感的。
果不其然,上午贺星楼去警察局报了案,下午到了五点,贺爸爸和贺爱聪就还没回来。
贺妈妈和普通的老人一样,不停地开始给贺爸爸打电话,但所有的电话都没人接,手机仿佛被遗忘了在了没人的地方,没有人听见。
倒是吴鑫恒,从派出所里一出来就乐了,冲着光头说,“我还以为他有多大的本事呢,也就是投胎投的好,他和他哥一样,都是白痴。几十年前的东西,还想靠这个让我坐牢,他做梦吧。”
光头就笑了,“他肯定不如您厉害啊,他那是继承的,发扬的也不怎么样,你看贺家一年不如一年,福布福上都看不到名字了。您这可是自己奋斗的,能力差远了。就算他爸爸也不成,听说他家祖上有关系的,都是有人帮忙。”
吴鑫恒听到这个就忍不住暗恨,“对啊,这群人什么都不做,就有了那么多东西,却偏偏非要拿别人赖以生存的那点小玩意,要不说资本家的血都是肮脏的呢,他们就没干净的地方,呸!活该!”
光头立刻跟着活该活该的说了两声,这才说,“人我已经布置好了,车子已经往郊区开了。”
吴鑫恒就笑了,“成了,看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