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叹了一口气,“你父亲被砸中的部位是小脑位置,就算以后出院了,可能也会影响平衡,可能还有一段漫长的恢复期,你先把他送到病房里去吧,住院部的医生会给他诊治的。”
“老家伙,都是你教子无方,蓄意伤人要判3~10年,我会要求法院重判的!”王宁几乎是用吼的说出了这一段话。
看她爸这个样子,估计以后是难以回到岗位上了,如果没有她爸,研究院的那份工作,也不知道能不能够保得住,虽然王向璞给自己存了一些钱,也有两套房产,但以后父女俩几乎是要坐吃山空。
想到这些,王宁恨得咬牙切齿,她当初就不应该让刘美莲留下来。
“还有你这个害人的扫把精!我爸爸会出事,跟你也脱不了关系,我们家对你这么好,你要一辈子接受良心的谴责!”王宁在路过刘美莲的时候,狠狠的朝她吐了一口唾沫,然后推着王向璞离开了。
王向璞这一砸,伤得不轻,整个后脑勺内都留有淤血,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勉强可以开口说话。
没过多久,沈宗耀因为故意伤人罪而被判了6年,周段云因为高血压中风摔倒,几乎瘫痪,家里的重担一下子就压到了沈友寿和刘美莲头上。
刘美莲没有办法,在某一个晚上,他将儿子丢下便想趁着夜色偷偷开溜,没想到却被沈友寿给逮住,狠狠的打了一顿。
没有办法,她只能够留下来伺候周段云。
沈宗柏所给的那8万块钱,也因为沈宗柏故意伤人的赔偿和周段云的药费花得精光。
半年以后,平城妇幼医院里。
“老婆,辛苦了,恭喜你生了一个可爱的小公主。”当医生将杨雪衫从产房推了出来,沈宗柏立刻赢了上去。
也许是孩子心疼母亲,杨雪衫并没有受多大的罪,从进产房开始到孩子出生,不过是半个小时的时间,但是前面开指也已经弄得她精疲力尽,她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,“孩子健康,一切辛苦都值得。”
因为杨雪衫是顺产,在医院不过待了一个星期,便回了娘家坐月子,沈宗柏每天一下班便她折腾各种好吃的,日子也过得飞快。
很快便到了秋天,杨雪衫已经正式恢复上班。
七月十八,是两人结婚一周年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