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岁拿着蜡烛碰了碰它的耳朵,轻声细气地说:“这个是我的生日蛋糕,不是你的,等到你生日了,我也给你买一个。”
陆宴迟把灯关了,正好听到这句话,“不应该是给它做一个吗?”
“做蛋糕好麻烦的,”岑岁很认真,“只有你生日的时候我才会做蛋糕。”
岑岁的脸被摇曳的火苗染上暖色,她双眼弯起漂亮的弧度,漆黑的长眼明亮又澄澈,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和正经。
像是在和他说。
这一生她都和他许下约定了。
吃蛋糕前,岑岁抱着函数让陆宴迟拍了张照。
和初雪那晚的一样。
拍完照,岑岁眨了眨眼:“你给我唱生日歌。”
陆宴迟散漫道:“我还没唱过生日歌。”
“你生日的时候我都给你唱了,”岑岁不太高兴,“你就不能为了我,破一次例吗?但凡函数会说话,我都不会让你唱歌。”
对蛋糕跃跃欲试的函数听到有人在叫它的名字,伸出去的爪子立马收回,做贼心虚地把头缩在桌子下面。
陆宴迟莫名想笑,吊儿郎当地说:“你叫声哥哥,哥哥什么不给你干?”
岑岁立马:“哥哥。”
“真乖。”陆宴迟的唇畔溢出一抹笑来,旋即,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,低低沉沉嗓音地唱着最简单又是对他而言最幼稚的生日歌。
等到他唱完。
岑岁闭上眼许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