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脑残。”
-
很快就过了元宵。
岑岁在元宵过去后就去医院把石膏给拆了,复诊的时候那位医生还记得她,打趣地问了句:“那个男生追到你了吗?”
岑岁愣了下,她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
去楼下药房取药的时候,岑岁接到了陆宴迟的电话:“怎么一个人去医院了?”
岑岁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?”
“刚遇到你表妹了。”
岑岁眨了下眼:“你回学校了啊?”
陆宴迟笑着:“嗯。”
她下了电梯,虽然拆了石膏,但是她仍然不敢快走,小步地挪着,边往窗口走边说,“我就觉得我一个人也行啊,所以就自己过来了。”
“还有多久好?”
“我现在在取药了。”岑岁把医保卡递了过去,药有点多,她一只手拿不过来,也来不及听陆宴迟说话,仓促地说,“不说了,我拿药,等我上车了再给你打电话。”
挂了电话,岑岁两只手拿着药。
她边往外走边把药放进随身戴着的包里,随后低着头在网上约车。出了医院大门,网约车司机突然给她打了个电话,岑岁接起电话,头也顺势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