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,陆艳芳正靠在床头看电视,听到动静,她分了个眼神过来,却跟什么都没看到似的把目光收了回去。
陆宴迟把早餐放在边上:“只能喝粥。”
陆艳芳瞥了他一眼:“你后天去相亲我就喝。”
陆宴迟不为所动:“那你别喝。”
陆艳芳:“不孝子。”
“嗯,”陆宴迟提醒他,“不孝子现在在照顾你。”
陆艳芳把电视机给关了,房间里陡然安静下来,她看向陆宴迟:“你说说你都多大了,去相亲怎么了?还真打算一个人孤苦终老啊。”
陆宴迟把白粥放在她面前:“喝吧。”
“不喝。”
“那就饿着。”
陆艳芳:“……”
她更气了,又苦口婆心地说了好久,说的嘴巴都快干了,见他仍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陆艳芳更气了,但也实在拿他没办法。
于是只能窝火地喝着粥。
早饭吃完。
陆艳芳问他:“昨晚怎么那么晚才过来,医院离你那儿也不远,最近是很忙吗?学校还没放寒假吗?”
“没,昨晚去了趟警局。”陆宴迟说。
陆艳芳立马转过头来,着急道:“怎么突然去警局了?你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