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玩味道:“经常做梦梦到我?”
岑岁:“嗯。”
陆宴迟:“梦到我什么?”
岑岁瞅了他一眼:“不清楚,反正都是噩梦。”
“……”陆宴迟不气反笑,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笑意,他似乎对此很好奇,问道,“是什么样的噩梦,我怎么你了就噩梦了?”
岑岁不明白他怎么这么穷追不舍,是因为你们学数学的很考究吗?一定要个合理的答案吗?
她抬了抬眼皮,慢吞吞地回答:“你打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把我打哭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都哭了你还欺负我。”
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 陆宴迟:好的我明白了,地点是床上。
第30章 第三十吻
岑岁睁着眼到了天明。
她也不是不想睡, 只是右腿上的石膏禁锢着她的行动,她连翻身都稍显艰难,一整晚都狼狈地保持着一个姿势平躺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