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 岑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她也不敢看他。
背后有一阵凉风吹来, 堆积在枝桠上的落雪簌簌飘落, 也是在这个时候,岑岁才感觉到冷意。棉拖被浸湿, 那股冷意沿着脚底往上蔓延至全身。
岑岁吸了吸鼻子,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口:“回去吧。”
陆宴迟也不冷不热地回:“嗯,你把衣服穿上。”
岑岁把他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给穿上, 他的衣服很大,岑岁的骨架小,穿在身上像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的。
回去的路上,岑岁把事情的来源都交代给他。
陆宴迟见怪不怪地笑了下:“没事。”
岑岁不太理解他这个反应,再次重复了一遍:“我把函数给弄丢了。”
陆宴迟扯了扯嘴角,轻笑着:“难道不是它自己跑出去的吗?”
岑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,有些许无语,“你不急吗?”
他勾了下唇,态度散漫又还不在意地说:“急吧。”
“……”
注意到她的神情,陆宴迟尾音拖长,慢悠悠地说:“我可真是太急了。”
岑岁:“……”
你看上去可是一点儿都不像是着急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