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煜泽并没有阻止他,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,
“怎么样?还要抵赖吗?”
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证据确凿,季司棠也只能给自己找台阶下,
“我……我只是喝醉了罢了。”
说着,他的神色有些愤然,“那洗澡、睡觉又是怎么一回事?就算我喝醉了胡言乱语,那你也不能趁人之危啊!”
“趁人之危?”
萧煜泽低笑了一声,
“究竟是谁趁谁的危?”
季司棠愣了一愣,“什么意思?”
萧煜泽伸手举起了手中的外套,
“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给你洗澡,还在你的寝室里洗我的衣服?”
听闻此言,季司棠视线忍不住往萧煜泽的下身瞟了下,紧张道,
“难不成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昨天吐了我一身。”
萧煜泽轻叹了一口气,
“吐得非常匀称,你和我的衣服裤子无一幸免。我只能借用你的浴室洗了个澡,并将我们的衣服全都洗了,我们身形差得多,你的衣服我又都穿不了,也不能光着身子回去,无奈之下,只能在你的寝室里借住了一宿。”
听了萧煜泽的这番详细的描述,季司棠顿时有种挖个洞把自己活埋了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