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伤因何而起,二人心照不宣。
苏蓉蓉更是一清二明,从暴君寻到她开始,就没有再过问当日的事,更没有去问她,为什么要杀他?
可今日陡然看到这样的伤,苏蓉蓉还是吓了一跳。
那伤口之深,远远比她想象中要重,可那样致命的一刀,却还是让他挺了下来,一时间,苏蓉蓉心情有些复杂,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
出于良知而言,她理该道歉的。
可暴君对她的所作所为,早已超出了她的极限,那些都是不折不扣的屈辱,还有不可磨灭的伤痛。
叫她如何能忘,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?
念及此,她嘴角抿了抿,把心里要说的话,又再次咽了下去。
独孤琰默默看了她一会,似乎心里有了预料,也知晓她会如此,倒也没有露出意外之色。
于是淡淡一笑,把话锋一转:“…蓉蓉,不想说也罢,不过有件事,我想你一定有兴趣。”
苏蓉蓉没想到,他口里说的有兴趣的事,竟会是见原宿主的父母?
再次重见天日,外头的阳光让苏蓉蓉觉得有些刺眼,分外不习惯。
秋芸倒是心细,赶紧命身后的宫人撑开罗伞,直到上了软轿,才觉得稍微缓了过来。
坐在软轿里,她心里想了好多事,却没有一件有头绪。
还有阿牛哥,也不知怎样了?
可这些事她不能说,更不能提,就如那日她在暴君面前,提起阿牛哥,求他放过阿牛哥,换来的只是更深的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