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福堂既然发动了攻击,怎么可能会轻易收手,他转身看向孙玉厚笑道:“玉厚老弟,当年的事情你还记得吧?”
自从来到这里之后,孙玉厚就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怎么想法把孙老太太带走。
听到田福堂,下意识的说道:“啥子事情啊?”
“你忘记了,当年我们两个在柳镇的皮货行里扛活,我那时候太年轻,一不小心弄坏了一张皮子,那个狗大户让家丁把我狠狠的揍了一顿。”
“啊,你说的是哪个事儿啊。”孙玉厚走上前说道:“记得,咋不记得咧,周家的东家是个狠人啊,你当时就是将那张羊羔皮子放错了池子,其实也不能怪你,是那揉皮子的师傅没有交代清楚,他就让人把你打得死去活来的。要不是我把你送到药铺里,你肯定就没命了。”
孙玉厚说这话的时候,心中其实是带点怨气的,当年他可谓是救了田福堂的性命,田福堂在获救之后,冲着他磕了一个头,保证以后回到双水村,肯定会回报他。
但是这么多年来,田福堂身为双水村的一把手,好像是把这事儿给忘记了,眼睁睁的看着孙玉厚家睡在野地里面,眼睁睁的看着孙玉厚家连黑窝窝头都吃不起。
当然,孙玉厚之所以救田福堂,并不是想要回报,心中只是为田福堂不守信用而感到生气。
孙玉厚的话一出口,金俊山就意识到不妙,连忙说道:“玉厚,你可要想清楚,这事儿关系到咱们双水村的未来,千万马虎不得,要不你再仔细想想。”
金俊山的用意很明显,在他看来,他金俊山和孙玉厚是一派的,他们的共同敌人是田福堂。
不应该互相拆台。
按理说金俊山的行为并没有错,但是他忘记了一点,那就是孙玉厚是个老实本分的人。
“俊山,我只是将我知道的事情讲出来,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,跟我没有关系,我也不想掺和。”
田福堂哈哈大笑两声:“玉厚,我就欣赏你这性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