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问最开始的时候,气氛还比较融洽。
金俊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金光明的对面,神情和煦的看着金光明说道:“光明,咱们虽然不是一个爷爷生的,但是咱们也算是亲戚了,你今天搞出这种事情,让我有些不好办啊。”
金俊山和金俊武其实都是金家的旁支,金光明才是金地主的儿子,在解放前,金俊山要是碰到了金地主,要乖乖的叫一声二少也的。
在金俊山年轻的时候,经常在金地主家里扛活,金光明没少骑在他身上,把他当做大马骑。
金俊山不但是金家的长工,还是金光明的保姆,可以说跟金光明还是有几分感情的。
当然,金俊山因为是金家人,每天拿到的酬劳也要比那些普通的长工高一些,所以金俊山对金地主和金光明有怨恨的意思。
金光明听到这话,心中轻轻的松了口气,他抬起头:“叔,今儿这事我也是被人陷害的,是田海民那小子忽悠我,你也知道我指个人生性胆小,怎么敢陷害京城的李主任呢!”
听到这话,金俊山面无表情,佯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看向金光明:“金光明,我是打小看着你长大的,对你的遭遇也很同情,但是张满芝是在你家里干的事儿,你要是不交代清楚,恐怕很难逃得了干系。”
其实金俊山是过于忧虑了,金光明本来就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小人,压根就不会帮田海民遮掩。
他突然抬起头,说道:“叔,你能给我一根烟吗?”
金俊山从兜里摸出一根烟,递过去却发现金光明的双手是被绑着的,只能插到他的嘴巴里,然后划着火柴帮他点上。
金光明深深的吸两口之后,情绪放松下来,这才缓声说道:“俊山叔,这事儿还得从七八天前说起,那时候田福堂家的窑洞不是被王家人砸了吗,田福堂觉得这事儿是李卫东在背后使坏,于是就想办法将要整治李卫东。
但是李卫东那人是京城来的,一般不会犯错误,就算搬来田福军也压不住他,田福堂压根就无计可施,只能将主意打到了女人身上。
正好我跟田海民是好朋友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