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上药。”把手里药瓶递过去,万俟向远神色自若倚躺下。
“是。”恭顺地接过瓷瓶,衍墨却有些为难起来。伤口周围有些干掉的血痕,榻边偏又没有水。
瞥眼十几步远的铜盆,万俟向远心底恶念顿生……
衍墨正茫然着,下颚突然就被钳制住。脸上微微一热,倒也乖顺地低下头,舌尖略伸,一点点扫弄着伤口附近血痕。
血的腥味伴着药的苦涩……瞬息间,便心疼得喘不过气。衍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将人环住,合唇在胸口位置轻轻摩挲。
一遍遍,一回回,没有言语,却如泣如诉……
“对不起。”
不是请罪,也不是请责,只是一个道歉……
呼吸蓦地一沉,万俟向远逮住温度明显过高的后颈。“闹什么,嫌后面伤的轻了?”
关那里什么事……?瞠然瞪直两只眼,衍墨一怔,随即又很快明白过来。
“属下服侍主人。”没有一丝的违心,衍墨近乎虔诚地移下身子,在微微热起的部位上磨蹭许久。
虽小园的亭子里也被如此服侍过,可万俟向远知道,这事十分辱人。于是伸下手去欲将人捞起。
轻巧握上伸过来的手掌,衍墨不再客气,低头轻咬一口。
“衍墨!”明显失掉冷静,万俟向远呵斥一声,意图将人吓走。
解下裤带,除去最后一层布料,衍墨换口气,逼走窘迫,伸舌在茎身前端舔了口,遂又闭眼用唇在上面亲吻。
“萧衍墨!”再换一称呼,万俟向远徒地坐起来,狠狠揪住后襟将人扯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