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……只是有些燥热,而非不可忍受的渴求。比起客栈中那次……显得微不足道。
其实情欲,并不是那么难以忍耐……
若非放任自己情动,他控制得住。
即便服下整整半瓶……
这些,都是死士该有的本分,也是过去他忘记的那些……
无关愤怒与烦躁,反复的摩擦总能带起快感。万俟向远双手抓住紧紧绷起的精实腰肢,粗暴地顶刺、抽插,血色渐渐模糊了交合处,显得有些令人作呕。
毫无感情的贯穿不知持续了多久,预想中的渴求呻吟与痛苦求饶没有出现。万俟向远不解,但也不会停下。
不肯喊疼,便是疼得还不够……
“啾——啾啾——”
无忧的雀儿轻轻跳窜,枝上、树下,鸣叫得天色渐渐明起,院外走动声阵阵。
“少阁主……”萦香站在院子里犹豫良久,才轻轻出声。
“备水。”屋里传出的声音,听不出喜怒。
“是。”好似得到解脱,萦香一刻不停转身向院外走去。屋里的声响,她能分辨出,浓重的血腥,她也不会不识。
“唔——”早已疼至麻木的下身突然一空,衍墨立刻失去支撑跪倒在地上。
被地上叠了一层又一层的血色扎疼了眼睛,万俟向远侧过身,不欲再见。
“嚓——嚓——”
膝盖的挪移已经变为拖动,衍墨借由手臂撑助跪行到门边,又拿起干净巾帕浸进盆里搅湿,然后才艰难膝行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