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进入了床帘里,赫拉帮着庞弗雷夫人清理海格弄出来的巨大泥脚印。庞弗雷夫人累得几乎抬不动魔杖,她不得不对着罗恩反复念治疗咒,以确保能够让罗恩再坚持一段时间。
“多亏了西弗勒斯,他的魔药一向很令人放心。”庞弗雷夫人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地说。
赫拉收起魔杖抬起头望着她,轻声问,“是什么毒药?”
“我并不清楚,事实上,我帮不上太多忙。全靠西弗勒斯——”庞弗雷夫人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虚汗,“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毒药,但毫无疑问,它是致命的。”她的语气变得坚决起来,“赫拉,你必须保证城堡的安全,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了,”
“我会努力的。”赫拉垂着眼睛说,他完全没有信心,这样的无差别行凶让他毫无头绪。
“像这样接连有孩子出事,霍格沃茨还能办多久?这不又像密室事件了吗?会搞的人心惶惶,家长把孩子接出学校,然后董事会”
“我们不能听命于董事会了,波比。”赫拉抬起头盯着庞弗雷夫人,这是他头一次叫庞弗雷夫人的教名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校董会的绝大部分成员都倒向了我们的敌人,波比,这是事实。”赫拉压低声音说道,“我不希望这被学生们听到,你懂的。”
“可——可没有他们的赞助,下学期怎么办?新生怎么办?”庞弗雷夫人茫然地问道。
赫拉苦笑了一声,“特殊时期,我们只能再想办法了。事实上,如果按照现在的形势发展,我甚至都不敢确定霍格沃茨能否坚持过这个学期。”
庞弗雷夫人沉默了。
过了好一会,就在赫拉准备离开的时候,她突然开口了:“校长先生,不管怎么说,我都是霍格沃茨的一员,只要霍格沃茨还需要我,我永远都站在霍格沃茨这一边。”
赫拉一时之间内心被触动了,他仿佛有许多话想要说,但如鲠在喉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最后,只是轻轻吐出一个单词。
“谢谢。”
庞弗雷夫人只是斜靠在支在扶手上的手掌上,轻轻摆了摆手。
赫拉叹了口气,轻轻关上了门。
校长办公室。
“韦斯莱怎么样了?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吧?”佩内洛坐在椅子上,一只手轻轻搭在肚子上,另一只手端着一杯温水。
“嗯。”赫拉点点头,“佩内洛,我想我知道那瓶蜂蜜酒了,就是那瓶圣诞节送过来的。”
“啊!”佩内洛惊讶地捂住嘴巴,“你是说,那瓶酒也有毒?有人想要害我们?”
“没错。”赫拉叹了口气,走到一旁的柜子上,没废什么功夫就找到了那瓶蜂蜜酒。
他把它掂在手里,摇晃着酒瓶,看着里面澄黄的酒水掀起漩涡。
“可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我们呢?”佩内洛担忧地问,她站起身来走到赫拉身旁。
赫拉摇摇头,紧接着又点点头,“我不清楚,但我有怀疑的对象,它很有可能和蛋白石项链一样,都是同样的凶手。”
“你是说德拉科&iddot;马尔福?”
“只是怀疑,但我认为这两件事之间有联系。”赫拉轻声说,“第一,两次本该都是该致命的,却没有致命,尽管这纯粹是运气。第二,毒药和项链都没有害到原定要害的人——也就是我。”
佩内洛的瞳孔被吓得放大。
“或许我们应该把他赶出学校!这是为了所有人好。”佩内洛望着赫拉的眼睛坚定地说。
赫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但如果我们把他赶出城堡,黑魔王又会派更加棘手的敌人过来的。”他无奈地摊摊手,“起码对于马尔福,我们是很好控制的,可如果换成别的什么人——比如芬里尔&iddot;格雷伯克。”
佩内洛抿了抿嘴,担忧地望着赫拉。
“所以,你打算怎么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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