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仇文儿心思的王如衣自然不愿她知道自己曾做过的事,索性把事情都赖给了当时也在场的冯芷榕:“若要如此也该问问冯芷榕才是,她那日也在的!”
仇文儿没听王如衣提起,但昨日范长安怒骂冯芷榕的事情后来可是闹得整个安秀宫皆知了:“听说昨日冯芷榕也被蓝姑姑给找出了安秀宫。”
王如衣哼了哼声、没搭这茬儿,只是拉长了语调:“冯芷榕真轻松啊!每日只要上半天的课便好、也不用与我们一道上课。”
仇文儿幽幽地说了一句:“谁说呢,她白日上课可得给先生从头到尾盯着,也没人能分散注意力、可难受。”
王如衣看了仇文儿一眼,心里一动,道:“你回去拿棋谱时事看见了什么?”
“什么?”仇文儿茫然,她可没想过自己有透露出什么端倪。
王如衣其实也只是瞎猜,毕竟这仇文儿每当话中有话时,说话总会是这个调调,而她也乐得不戳破、只是藉此利用。“我知道你有话想说,或许还不想瞒着我呢?”
仇文儿只当王如衣已经知道自己心里有事,索性也说了出来:“我方才……看见了有人走进冯芷榕住的院子。”
“宫婢?”王如衣没觉得怎么样:“兴许是带去给蓝姑姑问话的。”
“是个男人。”
王如衣听了瞪大了眼睛。
仇文儿都说到了这里,也就没道理继续隐瞒下去:“我看着就像是靖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