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看着冯芷榕的模样,忍不住失笑道:“我便知道你的性子是如此……你若想学,我教你便是。”
冯芷榕只觉得这十足十是个惊喜,也扬起声音开心地说道:“我常听到夸赞他人的词汇当中有个『文武双全』这样的词儿,只觉得所谓的『武』便是骑马、射箭一类,或许再加上一些搏斗的技艺,却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武功这样的东西。”冯芷榕来自后世,对于古代武功的想象都是那等飞天遁地之类的神奇身法,听得靖王提起,一时间也都满脑子跑着武侠电影当中的画面,一时之间自也没想到诸如空手道、跆拳道或者像是八极拳、截拳道等大街小巷都知道的武术。
靖王纠正道:“所谓的『武功』的确也只是一些搏斗的技艺。”
冯芷榕道:“但清河王可说了,会武功的人虽然不会飞天遁地,但带个飞钩还是能够翻过城墙的。”
“他还与你说了这些?”靖王无奈地摇了摇头,道:“若要说飞天遁地……或许就是轻功吧!但轻功也没那么神奇,纵是绝顶高手、天上地下不过能二十尺左右,而一堵城墙少说也有四十尺、京城的城墙更有六十尺,说要翻过也得花上好些功夫、若要避开守卫更是天方夜谭。”
冯芷榕听得靖王如此说着,眼底的光芒愈炽:“能一跃二十尺早非常人所能及,如此,我已是十分知足!”冯芷榕知道这当代的二十尺约莫为后世的六公尺半,也就是约莫两层楼的高度。
靖王看着冯芷榕如此兴奋的模样,不觉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道:“纵便是军中的那些毛头小子,我也没见过与你一般活泼的人。”
冯芷榕噘了噘嘴,却是满带笑意道:“我哪能与他们比?他们是军人,若是个个都像我一般,整个军队岂不是乱了套?”
靖王对着冯芷榕对于军队的想象可不认同:“也不尽然。虽然他们身为军人、但也是个人,只要是人、就有他的脾性,只要在行军时能够好好服从,他们放假时爱怎么玩、在不违反军令与军规的状况下都是可以的。”
冯芷榕也觉得自己想得太过简单,便道:“你说的没错,人是人,不是没有生命与感情的机器。”
“机器?”
冯芷榕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便赶忙修正道:“机关、器具,我说得快,别挑我语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