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这虎符到我手里就是这个样子了。”
这话一听就是假的。
上一任镇南王已经过世十几年了,虎符绝对不可能有假,除非有人自己的掉了包儿。
“看来镇南王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,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沈流说着,亲自拿刀在蓝铃脸上划了一道,顿时鲜血奔涌而出,惨叫响彻夜空。
“啊!”
“铃儿!”镇南王心痛至极,那架势恨不得以身代之。心爱之人在她面前被如此折辱,她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了,当即高声道:“我说,我全都说!真正的虎符,就,就在马车车辙下面的暗格里!”
沈流听到这话却没立刻动手,而是用刀尖抵住了蓝铃的另一侧脸颊,“镇南王可还有什么其他的要事没告诉我?”
“没……”
“啊!妻主!”蓝铃又是一声惨叫。
镇南王红着眼睛大喝道:“有!那虎符上面涂了特制的毒药,碰之,必死!”
沈流听到这话恨得牙根都痒了,若不是她心血来潮追问一句,怕是等下他们都要中招。
眼前这人实在可恶!
当即沈流不再犹豫,手上的匕首一动,顿时蓝铃一左一右的脸颊上,多了两道对称的伤痕,看着血淋淋的,不知好了后会不会留疤。
这让镇南王心如刀割,但很快她就无暇顾忌别人了,因为她感觉自己耳边一痛,顿时有一物直直的掉进了草丛里。
那,那是她的左耳!
“你,你竟然敢伤我!”镇南王又惊又怒的质问道。
身为天潢贵胄,她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,别说是掉耳朵了,就是手皮都没破过一下。
顾景恒却不以为然,要不是留着这人还有几分用处,方才匕首对准的就是不会她的耳朵,而是项上人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