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宁拽起衣摆,当着她的面脱掉身上的短t。
见的次数多了,陆竽早没有以往的赧然,直勾勾地盯着他看,腰腹的肌肉线条清晰而不夸张,是她最喜欢的状态。
他套上了白衬衣,扣子从上到下一粒一粒系上,遮掩了美好的风光。
江淮宁穿衣服的过程里,眼神不在衣服上,紧紧锁住面前的人,没忽视她眼里惊艳的亮光和微微上挑的眉梢。
看来她很满意。
那他也很满意。
整套西装换上,裹住江淮宁清瘦而不单薄的身体。陆竽的目光如有实物,将他从头到脚抚摸一遍:「江淮宁,你穿西服真的好帅啊。」
怎么会有人这么适合穿正装,将他的气质发挥到极致了。
陆竽抬手替他抓了抓短发,梳理了个简单的发型,压住了两分随意,多了禁欲感。有的人就是越禁欲越容易让人对他产生欲念。
江淮宁两只手抓住她动来动去的双手,故意说:「你刚刚说什么?」
「我说你穿西服的样子好……」
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出来,江淮宁就吻住了她。
他经常这样,出其不意地堵住她要说的话,看她瞪大眼意外的窘态。
他吻了她好久才停下,轻喘着气问她:「想不想对我做点什么?」
陆竽的脸在发烧,在他耳边低语了句。
屋子里分明只有他们两个人,她却做出这般偷偷摸摸的样子,看得他好笑,也说起了悄悄话:「你来动手。」
陆竽只肯给他解开领带,剩下的就不管了:「你自己脱下来,衬衫弄皱了还要熨!我最不会熨衣服了。」
江淮宁脑袋偏到一边去笑:「确实,上个月还熨坏了一条半身裙是不是?」
在陆竽发飙前,江淮宁先投降了,一边跟小鸟一样轻轻啄吻她,一边去掉那些碍事的东西,与她肌肤相贴,共度这初夏的良夜。
——
连着一个礼拜,陆竽被赵总动不动的越界暗示弄得烦不胜烦。
听说他跟姚菲菲沾亲带故,找老板投诉的路被堵死了。让她离职她不甘心,又没办法弄走赵登科。工作之余,她一直在烦恼这件事。
如果是在别的场合遭遇这种事,她一定二话不说要对方好看,偏偏是在打工人最不能任性的职场。对方还是她上司这种身份。
她还没把这件事告诉江淮宁,他最近忙着完善企划案,融资的事对他对整个团队都至关重要。明天他就要出发去宁城,见风司的ceo和投资分析师,她不想他因此分心。
陆竽想好了等他从宁城回来,再跟他商量怎么解决。
临下班了,她的手机来了消息,赵总叫她来办公室一趟,说合同出了问题。
陆竽恨恨地咬牙,只想把合同甩到他脸上,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