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竽佩服她的想象力,不过很认同。
——
几个女生围着一只高冷的猫自言自语了两小时,没回应也乐此不疲。陶念慈的妈妈忙完了打来电话,她就带着猫离开了。
陆竽才想起自己回来要洗床单被套,前几天下了场雪,天气阴寒,洗了难晾干,今天放晴了。
她拆掉床上的用品,换上一套干净的,端着盆去洗衣房。
洗涤程序启动,她给手机定了个闹铃,先回宿舍。
「宝贝,你作业写完了吗?借我看看。」何施燕坐在凳子上看化妆教程,陡然想起放假前老师布置的作业。
「哪科?」陆竽拎起书包。
「哪科都行。」
陆竽笑,把写完的作业都给她,她抛来一个飞吻,关掉,开了包薯片,边吃边写:「晚上吃什么?」
陆竽坐在床上,支起电脑桌,把电脑放上面:「这才几点。」
睡在何施燕下铺的汪雨说:「她早饭午饭没吃,早就饿了。」
「干吗不吃饭。」陆竽说话不忘正事,创建一个空白文档,整理新闻传播伦理与法规的重点,这是考试课的科目,她在为期末考试做准备。
「减肥。」何施燕嚼着据说热量不低的薯片,「我最近胖了好多,裤腰紧了,勒得我喘不过气。」
陆竽翻开课本的第一章:「有没有可能是你穿了秋裤的缘故?」
「……」
何施燕沉默了,其他人笑了。
——
闹铃响起,陆竽去洗衣房取回洗好的床单被套,晾在阳台上,接着整理重点。何施燕把作业还给她,看了眼她的屏幕:「佩服,你不拿奖学金谁拿?」
陆竽合上电脑,揉了揉酸胀的眼睛:「谁让我有个大学霸男朋友,跟他比起来,我都算堕落了。」
何施燕劝她:「你要认清现实,人与人之间的天赋是有差别的。」
「我高中不懂这个道理,只知道死学苦学,还是追不上别人的脚步。」陆竽支着腮,回忆往昔,生出一股感慨,「不过努力总比认命好,我一直坚信。」
何施燕点头:「我们晚上吃什么?」
陆竽磕巴了下。三句话不离吃的,看得出她很饿了。陆竽看时间,吃晚饭也不算早,假期里时间安排就应该随意一点。她反问:「你想吃什么?」
何施燕显然一早就想好了,就等她开口问自己,然后扬起笑脸回答:「吃火锅。我现在能吃十盘肥牛!」
陆竽提醒她:「你不是要减肥?」
「我觉得你说得对,一定是穿了秋裤的缘故,不是我长胖了。」
「胖没胖你称一重不就知道了。」
宿舍里有体重秤,女生们没事就站上去称一下,已经演变成一种日常习惯。何施燕以前最热衷,入冬后就很少上称了,她说:「只要我不称,我的体重就还是上次那个数字。」她很擅长自欺欺人。….
陆竽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