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竽听得脸都红了,孙阿姨话里话外的意思,俨然把她和江淮宁当成了新婚夫妻
夏竹看着她,好气又好笑,之前的厚脸皮去哪儿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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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竽带着双方家长沉甸甸的爱坐上了通往北城的高铁。
四个多小时的车程,到达北城是下午两点多,没想到北城也是高温天气,一下车就被滚滚热浪裹住了。
江淮宁借了胡胜东的车来车站接她。
见了面,二话没说先抱了一下,江淮宁问她累不累,先吃饭还是先回家。
陆竽穿了条薄荷绿的吊带长裙,外面搭了一件白色薄透的坎肩,还是热得不行,额头鼻翼沁满了汗珠:“不想在外面吃饭,先回家吧。”
江淮宁一手推着行李箱,去牵她的手,她不给牵,说:“好热。”
江淮宁借题发挥:“你是不是腻了,对我这么冷淡。”
陆竽拿手在脸侧扇风的动作一停,侧过身盯着他的脸,真不敢相信这话是江淮宁说的:“我哪里冷淡了?”
“不给牵手。”
陆竽把手递过去:“牵牵牵,拿去牵。”
江淮宁见好就收,握住她的手。
车停在对面,得过马路,两人站在路边等红绿灯,陆竽还在笑:“江淮宁,以后少给我扣帽子,我腻了我会说的。”
“你还真会腻?”江淮宁不可置信。
“没有啊,打个比方而已。”爱情里的男生也太爱斤斤计较了,一句话也要纠错,陆竽轻声叹气,“我怎么觉得咱俩拿错剧本了。你像个无理取闹的女主。”
江淮宁被逗笑:“你呢?”
陆竽点着下巴想了想:“我是温暖包容的男主。”
路面被晒得发烫,陆竽脚上穿了双平底凉鞋,鞋底薄,那股滚烫的温度脚底板能直接感受到。
坐进车里,她才感到些微舒爽,脱了坎肩揉成一团放在腿上,牙齿咬下手腕上的皮筋,将披散的头发挽起来,手指扯松紧贴头皮的头发,使得整体看起来蓬松随意。
江淮宁一瞬不移地看着她,她的长发尽数盘起,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视线里,柔美的肩颈线条清晰可见。他眼眸暗了暗,倾身前去,在她脸颊亲了下。
陆竽微怔,恰好扭过头来,他的唇瓣落在她唇角,她的脸往后撤离半寸,轻声说:“有人啊。”
江淮宁嗓音很低:“哪儿有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