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梦的后遗症竟然这么猛烈。
江淮宁现在想想,觉得好笑又憋屈。
沈欢同情地看着他:“长时间不生病,陡然来这么一次是挺难痊愈的。你自己好好保重身体,别再熬夜了。”
李元超哼笑,慢悠悠道来:“你懂什么,我们校草生病那是痛并快乐,你自己问他,他是不是很享受。”
江淮宁生病这几天,他都看在眼里,陆竽每隔两节课都会来奥赛班门口,拿走他的杯子接热水,提醒他多喝。有时会送过来一个洗干净的苹果,让他写完题趁放松的时候啃掉,补充营养。
沈欢以为只有自己知道江淮宁喜欢陆竽的事,自然没能理解李元超的话,懵懂地问:“为什么生病是‘痛并快乐’?你学傻了吧,生病还能快乐?”
李元超摇摇头,嫌弃的眼神没加掩饰。
在他眼里,沈欢的脑袋就是个摆设,偶尔转动一下,其余时间都是罢工状态。
沈欢瞅着他,等了半天见他不肯解释,耐心告罄:“不是,你这人话说一半是吊谁的胃口呢。”
江淮宁吃饭没胃口,听他俩拌嘴,脑袋里嗡嗡响,更没胃口了,草草扒了几口饭就搁下了筷子。
李元超说:“某人不在,吃饭都不香了啊。”
陆竽中午被她那个朋友拉走了,没跟他们一起吃。
江淮宁听出他话里的深意,冷着脸飞给他一记眼刀,眉间净是不耐烦的情绪,仍是没开口说话,将缄默奉行到底。
李元超耸耸肩,没看到预期的反应,索性闭嘴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