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身体僵硬得不知如何才好。
那股子紧张与无措, 杨妧—nj;下子就感受到了。
她轻轻叹口气, 回身,顺势滚进楚昕臂弯,轻声道:“我让你亲,但是你不许弄疼我。”
烛光透过大红帐帘照进来,杨妧脸上像是镀了层红色的柔光, 有种难得的艳丽。
那双乌漆漆的黑眸中水波莹莹, 蕴着深深情意。
楚昕猛然低头, 吻在她的唇上……
寅正时分,窗户纸上开始透出鱼肚的白色,微风习习,薄带寒凉。
屋子里温暖如春。
龙凤喜烛仍在燃着,烛光温柔, 静静地看着帐内相互依偎的两个?人。
楚昕早就醒了,却不敢动,眸光痴痴凝在杨妧脸上,唇角微翘, 带着连他都不曾察觉的温柔。
杨妧还?在沉睡,乌压压的头发散乱着,衬得那张小脸如雪后晴空般纯净,雕翎般细密的睫毛垂着,遮住了那双总是温暖明亮的眼?睛。
睡熟的她纤弱乖巧,让人爱怜。
可?醒着的她聪明灵动,叫人沉迷。
楚昕小心翼翼地拂开她腮边—nj;缕碎发,目光触及她微微张开的唇,心骤然又热了。
原来亲吻是这?般美妙的事,相呴以湿,相濡以沫;原来成亲也是这?般美妙,他中有她,她中有他。
楚昕满足地轻叹声,伸手拢了拢被子,再度将杨妧严严实实地包裹在怀里。
窗户纸又白了几分,松柏林传来鸟雀欢快的鸣叫,门外有人轻声低语,“大爷跟大奶奶还?没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