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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妧笑着跟秦老夫人解释, “前几天见林医正走路不太利落,这不天凉了, 给他做了副护膝。”

虽然林医正始终没有找到杨婵不肯说话的原因, 但每次给秦老夫人请平安脉的时候, 会顺便帮杨婵也把下脉。还给了个食疗方子。

这几个月来, 杨婵身体明显强壮了许多, 都未曾生过病。

楚映嘟着嘴抱怨, “可以等林医正走了再去, 或者请祖母转交也行啊。”侧眸瞧见楚昕正撩开门帘进来, 娇声道:“哥,你答应我去同宝泰, 我想今天去。”

“今儿不方便,”楚昕抬头,脑门上一块明显的鼓包, 腮边还有道暗红的血丝。

秦老夫人顿时急了,不迭声地问:“怎么回事,磕着了还是碰着了,下人们都怎么伺候的,擦过药没有?快过来让祖母瞧瞧。”

“技不如人,”楚钊轻描淡写地说了句,“这点伤用不着擦药。”

“怎么不用擦,破了相怎么办?”秦老夫人左看右看仔细打量好一阵子,确实没多严重,可仍旧没好声气,“动手也没个轻重,难怪大清早过来献殷勤。”

杨妧一听便明白,抬眸看向楚昕。

楚昕面红耳赤地解释,“我跟父亲比箭,稍逊一筹,后来提出比试枪法……”

杨妧无语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早跟他说摸着黑射几囊箭就行,却非得动刀动枪。

楚昕的功夫是跟师傅在演武场练出来的,楚钊却是在战场上实打实拿性命拼出来的……如果是白天还好点,楚钊手底下有数,可又是个晚上。

才刚月初,哪里有月光?

楚钊将两人神情看在眼里,淡淡开口:“阿昕的功夫大有长进,只是实战经验过于欠缺,”默一默,对秦老夫人道:“明年中秋,我带阿昕到宣府历练几年。这个季节瓦剌人忙秋收顾不上打仗,熟悉几个月到了开春,阿昕也该见见血了。”

三四月份,冬粮已经吃完了,而新米还没收获,地里也没瓜果,瓦剌人最喜欢这个时候犯边。

楚昕眸底骤然迸发出闪亮的光芒,“太好了,爹,这一年我肯定好好习练功夫,研读兵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