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妧怔住。
怎么可能是大伯父?
为官清廉公正,前世给过她莫大呵护与照顾的大伯父。
竟然跟母亲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。
瞧见杨妧,杨溥目中闪过一丝慌乱,旋即镇定下来,温声道:“阿妧回来了……你娘身子不太舒服,且让她缓缓。”
闪身站在杨妧面前,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两人离得近,杨妧清清楚楚地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腥气。
是男女燕好之后,独有的那种腥气。
杨妧扭头走出去,看到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的杨婵,记起怀里的点心,连忙把油纸包掏出来。
杏仁酥被压扁两块,好在有一块还算完整。
杨妧递给杨婵,柔声叮嘱,“慢些吃,别噎着。”
少顷,杨溥出来,倒一盅茶端进东屋,不大时候又出来,掩紧房门,低声道:“阿妧,我会给你一个解释。”
杨妧仰起头一字一句地说:“奸夫淫妇!”
杨溥脸色蓦地沉下来,“不许这么说。”
杨妧扯扯唇角,“我说错了吗,还是大伯父敢做不敢当?”
眉梢眼底尽是讽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