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姜黎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反驳，她当年确实是没有信心的。

诸葛清英无语：“阿黎，你别把他的话当真，他这是在挑拨离间，他不过是一个只会杀人的糟老头哪懂这些，我带他出去了。”

他抓着诸葛侯天往外拉，但诸葛侯天的嘴仍旧动个不停：“我是不懂，但是药不会骗人啊，你忘了你当年服下歹相思后生不如死的模样了？你宁愿被药折磨得痛不欲生也不愿意忘掉那个女人，但是她呢，她对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吧？清英啊，何必这么卑微？”

“……”

诸葛清英像是被人戳中了要穴，身子一僵，但是很快又回过神，一手刀劈在了诸葛侯天脖子上。

诸葛侯天两眼一黑晕了过去。

“他太吵了，我先带他出去。”诸葛清英抓着诸葛侯天出了营帐。

世界终于安静下来，姜黎脑子像陷入了一片空白，什么也不想思考。

她慢慢 回到桌案边，再慢慢坐下来，慢慢消化诸葛侯天的话。

什么叫生不如死，什么叫痛不欲生，这些她从来都没有听诸葛清英提过。

她死后的那些时间，他都经历了些什么？

他身上的魔气哪里来的？

她下意识地觉得自己不在乎他身上有没有魔气，所以顺理成章对他身上的魔气不闻不问。

但是现在，她做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