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郑锐眯眼笑了笑:“你以为,杨琛会不知道这件事吗?”
“关他什么事?”薛然拧起眉。
“这么说吧,”郑锐轻扣上报纸,“恒海初来乍到,我不会为了什么不必要的人得罪杨氏……而江成意,就是那个十分不必要的人。”
郑锐说完,看着他,忽然笑了:“昨晚你做的就很好。”
“杨琛逼得江成意至死不罢休,但凡当时你表现出对他一点同情或好感,周氏的股份,你必然拿不到。”
薛然沉默了许久,没出声。
郑锐抬手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也不用多想,反正无论如何,股份都落不到江成意手上,在你这里总比给杨琛要好得多。”
半晌,薛燃才沉沉嗯一声。
江成意的身体虽然称不上多健康,但还没怎么生过病。
于是,这么一场重感冒就把他折腾得浑浑噩噩。
白天睡完晚上睡,整个人都虚脱了许多。
可惦记着后天和陈叔的见面,他又不得不爬起身,套上衣服,去楼下买些药。
新年伊始,大年初一,竟然是以重感冒为开端。
江成意感慨笑了一声,从兜里摸出根烟来,咬在嘴里点燃了。
袅袅的烟雾混着呼吸间的白气散开,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。
买完药,江成意顺便找了家还开门的超市,进去买了些纯净水和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