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燃嗯了声,抬眼看着他,一顿:“前几天刚过的生日。”
江成意哦一声,懒洋洋地道了句生日快乐。
薛燃迅速拧起眉,似乎想说些什么,却没开口,低头喝了口酒,被呛得咳了几声。
江成意心情不好,只漫不经心地撇了眼,懒得搭理,也喝了口酒。
一顿饭,双方各自吃得心事重重。
传统二锅头比酒吧里那些花里胡哨的酒后劲要足许多,江成意回过神时,已经有些胃疼头晕了。
他拧眉喝了口已经放凉的水,拿起手机刚要看一眼时间,却发现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。
薛燃去柜台付了钱,又回来看着他,抿了下嘴角:“我……打车,送你回去。”
江成意一顿,抬头看他,眯眼:“好啊。”
老城区距离玫瑰别墅很远,江成意多日没休息好,醉意上来,车身摇晃间竟然睡着了。
醒来的时候,肩靠在一个温热的身体上,随呼吸轻微起伏。
他迷糊片刻后瞬间清醒,飞快地拧了下眉,坐正了,淡淡朝薛燃道了句:“不好意思。”
薛燃没看他,望着车窗外,嗯了一声。
雨已经小了许多,雨丝细密,两个人懒得撑伞,一左一右下了车。
薛燃刚要和人道别,一扭头却望见江成意盯着别墅大门忽而阴鸷的表情,一愣,犹豫着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。
雨丝汇聚成滴,自伞尖处滴滴话落下来,沉默地没入台阶的青苔中。
江棋撑着伞,站在别墅门前,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