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嗔怪的拍了一下周泰,指着程惜惜说道:“怎么,你们都认识她?”
圣上冷眼看向周泰,“上次在瓦子里那一架,他们不恰在一起么。”
太后轻声道:“那可真是巧啊。”
“都是爱玩不守规矩的。”圣上看了程惜惜一眼,她还捂着脸不时抽泣,大声道:“程惜惜,你哭什么哭,还不给我出去。”
程惜惜忙放下手止住哭泣,恭敬的施礼后出了寝宫。
周泰见状,也叉手施礼,转身捞起长衫脚底抹油溜了。
太后微笑着问道:“怎么?看上了?”
圣上自嘲一笑,“我也不清楚,就是看着鲜活。”
太后的心越发苦涩,她淡淡的说道:“看上了就迎进宫里来吧。”
“先在外搁着吧,进宫后怕又像别的女人一样,失了趣味。”圣上笑着摇头,深深看着太后,“母后,我不是那等昏君,为了个女人就要死要活,置大周江山而不顾。”
太后蓦地笑起来,“看你急得,我跟她这样的计较什么?你去吧,我乏了,要歇息会。”
圣上施礼出去,太后坐在软塌上,怔怔望着眼前香炉里缓缓吐出的烟,心痛如绞。
她永远记得,见到那个女人的那晚,先帝血红着一双眼,似有使不完的力气,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,最后她不断哭着求饶,先帝却仍兴奋的低喃:“樱樱,别哭,别哭,一会就快活了,我快活无比,你难道不快活么?”
闻后生在樱花盛放的时节,闺名闻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