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泰急眼了,不依的道:“那可不成,你说好了要转给我。”
程惜惜急得直转圈,周泰也急得看着她转,直看得晕头转向,她突地停下来,神色坚定的道:“这副字画,还是转给你吧,你先别告诉他,等你我银货两讫,他也没了主意。”
“就这样办。”周泰顿时喜笑颜开,可很快又警醒起来,“你有那么好心?为什么会转给我?”
“唉,我觉得你是好人,大大的好人。”
程惜惜神情微赧,“上次说你是断袖,我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你,这算是我对你小小的歉意吧,以前是五千两银子,这次给你便宜一两,收你四千九百九十九两就好。”
“一两银子?”周泰失声大叫,难以置信的伸着一根指头在程惜惜面前晃,“就一两银子?”
程惜惜的小脸垮下来,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衫,苦兮兮的道:“你看我穷得叮当响,一两银子对我来说,简直就是救命银。唉,齐王爷,看我这么穷的份上,你给点字画的定金呗,不多,一千两就成。”
周泰飞快翻身骑上小厮牵过来的马,“明早一手交货一手交银。”
程惜惜见周泰跑了,暗自扼腕叹息,银子还是落袋为安的好,要是被和舫知道了,肯定又会横插一脚挡她财路。
算了算了,先回去,字还没有写呢。
程惜惜上了周泰的马车,掀开车帘看了外面一眼,微笑着慢悠悠的回到了家。
周泰这块挡箭牌还是挺好用的,圣上的嫡亲兄弟,胸无大志一心只吃喝玩乐,位高权不重,却又地位超然。
大正殿里。
圣上的眉头皱起又放开,放开又紧皱起,最后问道:“你就让她闹这么大?”
和舫诧异的抬头,圣上这是何意?
圣上慢吞吞的说道:“高嫔有了身孕。”
和舫心微沉,圣上这是要保定国公了